誰能給我答案?
我的時光去哪兒了?headphone amp
和紅袖添香闊別四年多再次聚首,真是百感交集,有無比的親切,有無比的無奈,甚至有無比的惆悵。登陸我的個人中心,看到有朋友問我去哪兒了?看完消息後我也在自問,這四年多我的時光去哪了?
我去哪兒了,當我問自己這個問題時,猛然發現自己在不由自主間,遠離自己鐘情的愛好已經四個年頭,這四個年頭我的女兒從蹣跚學步到大步疾行,這四個年頭我的頭發由烏黑發亮到銀發層林盡染。當蟬聯奧運會的冠軍,再次登山領獎臺時我卻恍惚自問身在何處、身至何境,這是壹種怎樣的感慨?
寫完這壹串文字,我擡頭望向窗外,南國的二月早已春意盎然,而在北方依舊春寒料峭,不過水滴的生命無論在南方還是在北方都是那樣頑強,堅強地以各種形態存在於每個城市、每個鄉村的大街、小巷和各個角落。街對面樓檐上的冰淩正在迅速地轉化著形態與姿態,在我不經意間向下壹躍,完成了改變歷史的華麗轉身,用粉身碎骨的代價告訴人們春天真的離得很近了,春風拂面、滿面春風的日子正在悄悄走來。四年來,我辦公室窗外的景色換了壹道又壹道,身邊的同事換了壹批又壹批,可是在我眼前唯壹不變的景色就是壹滴滴水用各種舞姿舞過四季。水無形但堅韌有力,水有意卻無可奈何,這就是水的性格,有時也可以說是對人隨波逐流的壹種寫實。
我去哪兒了,我捫心自問,我想我是幻化成了壹滴水,隨風漂泊了四年,在這四年時光裏,我雖然時時刻刻努力的展現自己,卻要受四季的制約不敢隨心所欲,即使偶爾被發現了閃光點,也要感恩於陽光的普照。說實話,我是非常喜歡水,然而自己不經意間幻化成水滴時卻感受到了美麗、詩意的背後或許隱藏著許多艱辛與奉獻。2010年我遠離家人開始了異地工作生活,那時感受到了被家人、朋友包圍所難以知道的艱難與孤寂,三十多歲又開始嶄新的生活,心情與狀態可以用“冰”來形容NuHart。新的工作需要努力的打拼,雖然寫作的激情依舊生活卻再也給不出那麽多閑暇時間了,當深夜萬籟俱寂時,腦海中想得最多的是明天得工作,明天得早餐在哪裏,寫作就是壹種奢望:2011年,工作步入正軌,生活的壓力卻讓我難以背負,腦海中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擺脫生活的窘境,寫作遙不可及,自己似乎成了逐漸加溫卻無法沸騰的溫水,飲不得用不得更是棄不得;2012年工作生活趨於平穩,卻不想命運開了壹個小玩笑,身體發出了警報,熬夜寫作已經成為了壹種美好的理想,自己成為了領導眼中的中水、同事眼中的廢水;2013年當我重新歸於平靜,工作的壓力又再壹次襲來,每天泡在文山會海中,踩著香煙制造的雲霧東奔西跑,聽著壹些極其抽象的概念卻要變成自己筆下實實在在的文字,我的經歷全部消耗於理解與領會之中,自己想要陶醉於自己架構的虛擬世界中成為了壹個真真實實的夢,這時的自己猶如凈水廠凈水池中等待凈化的備用水。當自己決定痛下決心走出夢境時,時間如白駒過隙,倏忽間走到了2014年。
我去哪兒了,當我問這句話時,我才發現生活自主真的是壹件難事,陶淵明筆下的歸去來兮有幾人能灑脫地做到,或許只能在夢境中尋得壹片悠然的桃花源,或許只有在酒至半酣時才能悠然見南山。我去哪兒了?我不知道是否每個人都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,但是誰會非常肯定的回答自己去哪裏了,將要去向何方?我們每天都在時時刻刻移動著身體,但是是否每個人都在時時刻刻移動著自己的思想呢?我們可能會準確的回答時間地點,但我們是否能夠準確回答心在何處?壹滴水或在雲端,或在地下,無論在哪裏都會義無反顧地以各種形態實現自己的價值,即使身體變得汙濁不堪,即使粉身碎骨也會無怨無悔地朝著自己的理想靠近,水滴終會石穿,水流終會到海,可是大部分有思想的人為什麽會做不到呢,為什麽會經常問我去哪了?誰能給我答案?g-suit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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