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深夜,卻無法入睡

  電視裏綜藝節目播的熱火朝天,不曾想這個時間,楊海成還有人這樣快樂。他們的快樂與我無關,只是想找個東西陪伴我的寂寞。他們的快樂為誰,誰又為他們快樂,但都沒有我。瞅著畫面壹閃壹閃,卻走不進我的內心,只有喧鬧沖擊著郁悶的頭,索性關上電視,讓壹切歸於平靜。
  穿過黑夜裏微弱的光線,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天上依稀可見的星星,那份孤獨又湧上心頭。院子裏的東西有被風吹起的響動,偶爾有車經過,驚氣壹陣陣狗叫聲,然後又歸於平靜。漸漸的,星光隱去,風開始肆虐,然後有雨落下,滴答聲再加大。倚窗聽雨是壹種心境,是壹種心靈被洗滌的空靈。而此時,卻沒有那種優雅的心境去欣賞那幅畫面。就這樣睜著空洞的雙眼,望著窗外,聽著黑夜裏忽大忽小的雨聲還有偶爾刺耳的響聲,心在遊移。  
  糖妹不知何時,自己走入了壹個怪圈。忽然心血來潮,挖了個洞,然後興高采烈的跳進去,可再想出來,卻成了問題。於是不住的轉圈,卻找不到出路,生活壹下亂了套,壹下子迷失了方向,沒有了清晰的目標。就像前方突然多了條輕易不能跨越的溝壑,恍惚間有些怕了。
  生活中總有壹些固執的堅守,而這些堅守不再固執,突然間要換壹套行囊,換壹條路,換壹個方向,卻不確定是否有勇氣去攀越那條從沒走過的路。於是總在徘徊中糾結,煩悶。 
  寂寞,孤獨在黑夜裏蔓延,寂靜的房間裏,滴答的鐘聲格外的清脆。它中規中矩的走著它的行程,不慌不忙,不緊不慢,無視別人的孤獨,憂傷。忽然覺得它就是刻在墻上的壹雙冷血的雙眼,無情的註釋著世人的喜怒哀樂,卻無動於衷。真想求它定格壹段快樂,從此永不翻越。
  恍惚中,有那麽多人在追趕我,我拼命地跑,他們拼命的追,我嚇的要死,卻沒有人來救我。然後被東西絆倒,瞬間就有那麽多東西壓在我身上,像大石壹樣沈重,我想掙紮,可我動彈不了。我聲嘶力竭的喊叫,嗓子卻發不出壹丁點聲音。我奮力的掙紮,無聲的嘶喊,然後發覺呼吸已經困難,恐懼在加大,忽然間覺得這世界就只有我壹個人鋁窗工程,沒人會聽到我的喊叫,沒人會來救我,死亡在壹步步向我靠近。真的是絕望了,連哭帶喊的用盡最後壹絲體力在黑暗與沈重中掙紮。終於費力的睜開雙眼,意識在慢慢恢復,已是渾身大汗,壹場可怕的噩夢,我卻已身疲歷盡,整個人已無力的癱軟。
  不知什麽時候雨已經停止灑落,天上又是繁星點點。再也無法入睡,靜靜的躺著,靜靜地讓心跳歸於平靜,有液體從眼角慢慢滑落,絲絲涼意再次湧上本來潮濕的心。
  也許有時候心情過於沈重,於是給自己壹種無形的壓力,於是總是在不斷地糾結中尋找著自己,尋找著壹段新的出路。也許真的該釋放壹下不孕症治療心情,隱逸現有的壓力,讓自己快樂的面對所該面對的。也許會好起來,壹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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